刘荨瞬间被说服:“说的也是,我只管得住我自己,后人……唉,我死后,谁管他洪水滔天?”
司俊微笑:“陛下,别把忌讳的字挂在嘴边。”
刘荨满不在乎道:“我都不在乎,有什么关系。好吧,不说宦官了。咱们再说说勋贵和新贵的事吧……”
司俊道:“元长受伤未愈,精力不足,陛下还是让元长先回去养伤吧。问策之事,来日方长。”
刘荨只好结束欺负陈文的行为,道:“是我太心急了,元长先休息吧。到了成都,咱们再慢慢聊。”
司俊道:“我送元长一程。正好我该去探望一下翟禹川了。”这后,还得自己善。
陈文连忙跟刘荨告辞,跟着司俊离开了。
刘荨待司俊离开之后,转头对付风道:“子杰是不是有点不满?”
付风道:“州牧应该不会对陛下不满。”
刘荨道:“什么叫做应该,他究竟是不是不满了?不会又让我写检讨吧?不过我觉得我没做什么啊。”
付风想了想,觉得皇帝陛下只是简单问策,还表示得对陈文如此信任看重,的确没做什么。
于是目前还算单纯,还没有太搞得清楚官场中弯弯道道的小少年道:“或许州牧认为,陛下没有考验陈文,就太信任他,不太好……对其他官吏不公平?”
付寿在心里道,自家孩子还是傻了些。算了,等没人的时候再提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