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徳介绍了目前的难民收容情况。截至到1629年的五月,他们已经通过广州站渠道收容难民六千多人。其中有四千多人已经运到临高,安置在百仞公社。在雷州安置了五百人,在广州还有一千多人留置。
邬徳说:“人是运来了不少,但是收容来的人年龄参差不齐,你一口气要十五到二十岁的女孩子三百五十个,我上哪给你找去。”
“我还以为女人很多呢……”白雨嘀咕,“古人不是把女孩子当赔钱货吗?”
“可是抢女人、买女人也很热衷。这些难民一路流浪到广州,路上年轻女孩子被卖掉或者被抢走的可能性太多了。”
“能给多少吧。”
“一百二十个,最多了,还得给卫生部四十个。”邬徳查了下电脑说。
“卫生部要这么多?!”
“依我看,给卫生部的还少了。现在给营地配消毒药水的人都不够。”邬徳把白雨给打发走了。
“哼哼,都上我这里来要女孩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什么!”邬徳小声说。又叫了一声:“初雨!”
“来了!”初雨现在已经改换了装束,头发剪短了,衣服也换成了现代人的。加上“初承雨露”,身材和脸蛋都饱满起来,看起来已经和过去的那个小丫头大不相同。
“打电话给独孤求婚,通知一起去检疫营。”
邬徳这个民政人民委员,则执委会的权力体系里高踞第一层次,原因无他,他的工作最为繁重,也最为要紧。再高明的科级、工业和再多的钱财,也不能没人来干活。而邬徳就掌握着穿越集团全部的人力资源。
独孤求婚穿着一身99式警服的旧款铁灰色衬衣出现他的办公室,下身是东德人民军夏常服马裤,脚蹬高筒靴――他自带的仿ss的32制服在临高是无论如何也穿不上去的,只好退而求其次,毕竟这套行头看起来也够“铁血”的。
“走,我们去检疫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