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回了房,也久久无法入眠。
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终于按捺不住,偷偷地问:“镜儿,那……那到底是什么滋味的?”
阿镜装死,一声不吭。
张春自小跟她长大,当然清楚她的脾性,不屈不挠地伸手推了两把:“好镜儿,跟我说说呗。”
她要是再用几分力,阿镜就得从床上跌下地。
阿镜哼了声:“姑娘不是最清楚的吗?”
张春大惊,乱扭着腰叫道:“你瞎说,我从小到大没亲过人!瞎说瞎说!不要毁我清白!”
抗议还不够,挥起小拳头轻捶阿镜。
阿镜本就在床沿上摇摇欲坠,哪里禁得住张春这结实的连环拳法攻击,顿时不负众望地掉在地上。
她缓缓爬起身,扶着额头叹道:“姑娘从小到大吃了数不清的肘子,那滋味不是一样的吗?”
张春呆了呆:“亲嘴就像是吃肘子一样?”
阿镜坚定地点头:“一样。”
张春虽然觉着阿镜这说法未必是真,但毕竟没经历过实战,所以也不敢立刻质疑。只说道:“我感觉不大一样吧,哥哥……跟肘子一样?”
“还没肘子好吃呢。”阿镜恼恼地丢下一句,起身往外。
张春才要叫住她,就听到外间有人张皇地叫嚷:“不好了!”
知府大人的后宅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