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焱斜睨了她一眼,叫一声焱哥哥就这么难?还非得断成两截。
只是听着,就是不动,也不开口说话,就那样眉眼弯弯,笑看着木含清。
木含清被他看的羞窘发急,不由转了身子,双手捂了自己的脸,恨恨的叫道“焱哥哥!”
三个字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毫无不纤柔妩媚,完全谈不上动听,澹台焱却听得心花怒放,眉眼笑得春花失色:“好清儿,走吧。”
啊?不用和老人家请示?木含清眨眨眼看着澹台焱。
澹台焱又是低低一笑:“刚才已经说过了。”
明明说过了还要加上什么条件,这个可恶的家伙!木含清慢条斯理的飞出一把眼刀,居然敢赚我便宜?!
“清儿,焱哥哥可是冤枉啊,是你忘了我,焱哥哥只不过取回丢失的东西而已。”澹台焱仿佛听到她心底的腹诽,语带讨好的低声说。
算你有理。木含清轻轻“哼”了一声,前面已到瀑布,众人集合上船出山。
一行人走走停停,一路下来,但见十数日前生机勃勃的碧绿草原,已经近乎面目全非,沿途经常看见穿了黑白色丧服的牧民,草原上多出来不少插了树枝栓以白布做幡樟的新坟,人烟集中些的地方甚至几乎座座毡帐悬挂白幡,家家有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