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宝马名不虚传。竟轻松胜过我的墨龙,不简单。”靖王跳下马,拍了拍越影从硕大的头颅。
越影闪避,歪起脑袋,用狡黠警惕很有趣的眼神看着他。
靖王不由微微含笑,正是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马,这家伙对自己也这样不放心呢。
这一通驰马,让木含清紧张的情绪松弛了下来,她看着流淌的河水,轻轻问道:“此次草原瘟疫,多亏了王爷当机立断,群防群治,含清感佩。只是不知王爷留下含清,还有什么未了之事?”
靖王抬起头,月色下一双清隽的黑眸神彩熠熠如恒河波光:“无双真的不知?”
木含清迎上他的眼眸,星光下澄澈中带着坚韧的,轻声说道:“王爷之心,含清也算明白。但王爷可听过一句话:道不同不相与谋,王爷心高志远,含清却没有这种青云之志,请王爷不要再勉强含清。”
靖王没有答话,向着河边负手前行了几步,风吹起他的衣袂摇摆不定飘摇激荡。
木含清静静的看着他,那双黑眸闪过一些桀骜不驯,闪过一些孤独落寞,河山万里,苍茫大地,只有这个女子是不放在眼中的吧。
“清儿……”背对着木含清的靖王一开口,让木含清一愣,清儿?
靖王一条眼眉上挑,霸道的斜斜睨过来,怎么?只有那个什么破“焱哥哥”叫得?靖哥哥叫不得么?
站在河边,衣袂飘飞,靖王的声音依然清清淡淡:“清儿,这一生你想要什么?”
木含清凝眸看着苍茫夜色,半晌无语,这一世,对于自己来说,是一场莫名其妙的人生,她没有多少牵挂,似乎也没有什么值得珍惜,一缕飘渺的灵魂,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