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飞快的浏览的一连串的代码，一个又一个数据印在他的瞳孔上，反射着冰冷的无机质的光芒，此时的陈默冰冷的仿佛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任何漏洞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看完了，撤。”

他说完率先从明光公司的中心服务器退出，诺诺在后面扫清他的痕迹，就这样，在谁都没有惊扰的情况下，陈默已经把《光明大陆》这款游戏的情况摸了个透。

见陈默那边一直不说话，肥仔也不敢冒然打扰他，虽然陈默说他对那个原名黑犬，现名安琪儿的中心处理系统没什么感情了，甚至把它当做垃圾一样扔给了黎明，但是那毕竟是他一个代码一个代码的敲出来的，到现在肥仔还清晰的记得，在他们两人认识后，陈默是多么骄傲的让他去看自己的作品。

“肥宅，让你看看我创造的世界。”

曾经的陈默是多么的年少轻狂，甚至大言不惭的说要自己创造一个世界。

事实上他真的差一点就成功了，可就是那一点，让他的梦想破灭了，甚至还差点付出一条人命的代价。

那一天，陈默的梦醒了，被现实的一巴掌打醒了。

“抱歉，我做不到了。”

他不知道陈默给他发这条信息时是什么表情，他只知道陈默给他发完这条信息后，他再次见到黑犬是在明光公司的新品发布会上。

那天，被世人称之为划时代的游戏——《光明大陆》现世了，而黑犬作为其中央处理系统被冠上了黎明的标签。

他问陈默，他说那是个不合格的残次品，所以他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