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我睡着时问,我是不是秋苒。
我知道自己叫菊秋苒,这是我投胎后唯一记得的。
那么,依此类推,他的妹妹也叫菊秋苒。
关于我和他不同姓的问题,也曾经揣测过,或许是同母异父。
可是,他之前说秋苒欠了他很多,现在,又说他欠了她很多……
到底,谁欠谁?
最后,我绕死在菊秋苒和他的复杂关系中。
“你……好点了没?”我轻轻戳他的后背,他抱着我点点头:“好多了,我做了个噩梦。”
“哦,原来你也会怕噩梦。那能放开我了吗?很热。”
“好。”
他放开我如常地躺回床上,黑漆漆的夜里,他的眼睛却是没有再闭上,他是在害怕,还是在回忆?很多事都成了谜团,想问,却觉得不到时机。
第二天,我带着殇尘沾在我身上的汗臭爬窗离开。永远别以为男人的汗会是香的,就算他是天下第一大美男。这是男人专属的,也是引以为自豪的味道,臭男人——就是这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