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次回到浴桶前的时候,刘寒珏仰面躺在桶边,几乎睡着。这药浴怎么回事?是催情,还是催眠?
“殿下,殿下?”我轻轻推他,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微微蹙眉:“小喜,我困了。”
“好,我们这就安歇。”我将他扶起,他从水中起身。我惊讶地发现那粉红的汤水竟是恢复了清澈,是吸收了吗?
忽然,他在浴桶中转身,将后背对着我:“小喜,拿浴巾来。”
我略微疑惑,但还是给了他,他裹住了下身,才从浴桶中走出,转身时,脸红如烧。心中奇怪,平日都那样光溜溜地对着我,今日他怎么知道要遮羞了?
拿起浴巾开始为他擦干身体,他撑开双臂,俯脸看我:“小喜,你到底几岁?”
“虚岁的话,十一了,实岁也就九岁。”我这次说了实话,反正也已经虚虚实实,不再重要。
“可是为何我觉得你不像十一岁的孩子?”
我蹲下身-,给他擦腿:
“那殿下觉得我几岁?”
“若不是你的身体是个孩子,我会以为你与我一般年纪。”他认真地说。
我笑了笑:“是嘛,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顺着小腿开始往上,双手拿着浴巾擦入他用浴巾遮盖的部位,当擦到大腿根部时,我的手背忽然与神秘的异常热烫的硬物相撞,立刻,我惊然收手,慌忙起身,撇开脸:“殿下,你该安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