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手拿烟杆之人就是朝曦夜雨的当家人吗?”
失望在上官铭轩的脸上浮现,他再次拧眉陷入愁思。
“铭轩啊。”有人拍上了他的肩膀,“羽熙怕是已经无颜面对我们众人了,你还如此惦记他作甚?”
“对对对。”众人皆笑了起来,可是那笑容说不出的怪异,有的嘲笑,有的不屑,还有的,似乎还带着一种醋意。
“他被菊花公子开采时天朝众所周知之事。想必他觉得丢人便就此销声匿迹了。”
“不不不,我看定是那菊花公子让他舒爽,故而他痴迷于菊花公子,而寻他去了。”
“哈哈哈。这话有理,有理!”
看着他们的笑容和他们的话,让我浑身不爽。按道理,他们取笑或是耻笑冉羽熙,我都应该拍手称快,可是,现在我真正的感觉,就是不爽。
于是我冷笑一声:“这不符合冉羽熙的性格吧。”
众人因为我开口而收住了笑容,纷纷朝我看来。
我看着面前的茶杯淡淡道:“以冉羽熙的性格,他应该是去寻那菊花公子,然后与之大战三百回合,极尽所能,将其折磨凌虐,使之成为有一个他的袍下之臣,为其神魂颠倒,痴痴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