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贴着墙根挪动,跟他们一墙之隔。这便是所谓的隔墙有耳。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这肯定是元清,他在双生子里是沉不住气的一方,这一类,也只有做受的份。
“清,希望你明白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如此严厉的语气,自然是元楚。只有强势攻才能掌控全局,控制小受,把他拿捏在手里,任其如何别扭,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楚,你说话能不能不要总是绕弯子,我听不懂!”
“好。”元楚顿了顿,“你穿得那么花哨做什么?”他沉沉地问。
“和夫人一起玩啊,自然要穿便装。”他天真无赖地答。
“玩?哼!我希望你能掌握分寸!”他意有所指。
“你,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气得咬牙,“我跟夫人就不能做朋友吗!”
“朋友?”他冷笑,“男人和女人之间,怎么可能存在你想象中的单纯的友谊!清,你清醒点!”
“你不尝试怎么知道有没有!”
哇塞,吵得好厉害!要不是两人口气的不同,那几乎相同的声音会让人以为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挠头,要不要出去劝架?可是,貌似引起他们争吵的诱因好像是我……此刻出去,岂不三个人都尴尬?
墙的另一侧陷入了寂静,乡村府衙,外面一静,便是嘈杂的虫声“吱吱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