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女皇的一个宠妃已经产下皇女,父后为保家族利益,必须一举得女。”
“真奇怪。”
“奇怪什么?”
“你从小就扮女装,怎么就有变成像寒烟那样的?”我向他靠在我右肩的脑袋歪去,和他轻轻相撞。
他轻轻而笑:“你是在说寒烟女气?”
“恩。”
“这或许跟我的师傅有关吧。我师傅是天朝的男人。是他教会了我武功,易容,变声,太多太多东西。所以我才在女皇时像女皇,是雪铭时便是雪铭。两者从不相混。”他的语气渐渐平静,是我一直认识的那个雪铭。
他放开了我,将我转成背对他,然后轻轻为我清洗长发:“你的头发长地很快,希望到年底能恢复原来的长度。”
听着他淡淡的感叹,我垂眸而笑,现在头发已经过肩,我也如此希望。
“大概还要多久可以离开?”我轻轻地问。他依然轻轻爬梳着我的长发:“快则半年,慢则一年。”
“是嘛。你……真的不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