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到了吧……放心,他即使发现我,也不会对我怎样。”我擦过清清的身体,依然前行。
曾经,我是那样地恨他。
而当他出现在傲鹰时,他的改变让我惊讶。他的沧桑,他的颓然,他如同自我放逐一般的自生自灭,让我不解,让我渐渐原谅了他。
他对我说:我只想看着你,只想服侍你。
我对他说:想服侍我,就把病治好。
于是,他走了,留下一封信,依然说着只有他冉羽熙才会说的话:我要让你欲仙欲死,对我上瘾……
我从那时就感觉到,我似乎成了他的希望,成了他活下去的目标。可是,为什么?
而今,我们第三次相遇了。
这一次,他的身上没有无望,没有颓废。他收拾地很干净,不像傲鹰那般不修边幅。总是拖着板儿拖的脚,也穿上了鞋袜,尽管那是最为普通不过的布鞋。
他脱下了艳丽的华袍,穿上了朴实的青布衫,不再将胸膛袒露,不再将长发妖娆地随意垂落耳旁。他变了,变得让我以为那不是我曾经认识的冉羽熙,而是一个全新的,只是跟冉羽熙长着同一张脸的男子。
眼中渐渐映入一处茅宅,木头的栅栏围起了茅屋,围出了一个院落。阿骚顶开了门扇,将他带入。
走到门前时,阿骚停下了脚步,叫了一声:“昂~~~”
阿骚还是原来的阿骚,叫声总是透着浪。而冉羽熙,却已经不是原来的冉羽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