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额头上的汗水不知是因为炙热的欲望，还是因为寒剑刺骨的疼痛。

只是，这一举动，原本脸颊上的红晕消失，转而代之的是苍白。

鲜血顺着肩膀晕开，扩散……

凤灏云皱起眉头，盯着少女，半响后，轻声道：“朕信你。”她种种的举动都在说明，她对他没有任何目的。若是有目的，她就会借着中了媚药为由，勾引他，并且博取他的同情。可惜，她没有，而是以自残来换得清醒。

闻言，寒凌自嘲轻笑，只回答了一个字：“好。”

话落，将肩膀处的匕首拔出，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本应剧痛难忍，而她却只是咬着牙也未吭一声。

凤灏云诧异的望着寒凌，突然，第一次，他想不顾自身的安危，让她离去。也许，她的坚持，真的震撼了他。

男子忍住自记忆深处而传来的阵阵心痛，曾经，他也如此坚韧。只不过，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又一次见到一个女子与他一样无所畏惧。他的心，多年之后的今天，震撼了，也又一次的疼痛了。“尽快消失在朕的眼前。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既然如此，那么，他给她一次机会，让她离开。

寒凌惊讶的望着凤灏云，咬着牙，转过身，闪电般的速度向前奔跑，最终消失在凤灏云的眼前。

待少女消失，凤灏云转过身看向少女离去的方向，此时已经看不清前路的黑暗。

她究竟是谁？

夜，好像也不是那么黑，而某些人的心，似乎也不是自己所认为的那么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