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人能够抵抗吗？”凤灏云面色仍及淡淡的，声音仍旧轻轻的，可是，却让跟随在他身边很多年的言儿听出了异样。

言儿停下脚步，点头回道：“是，没有一人能够抵抗。而皇上你，无需忍耐。”

闻言，几乎是下意识的，凤灏云开口说道：“派人……”刚说出两个字，立刻停住。

凤灏云诧异着自己的反应。

片刻后，淡淡的笑了，别人或许坚持不了，可那名女子

眼前浮现女子自残的一幕，笑容回收。

她可以

“你下去吧，朕不需要任何人伺候。”

“可”言儿立刻开口，今夜的他很怪。这身上的血来的莫名其妙，莫非不是他中毒，而是……

正当她想要进一步的验证之时，凤灏云面容冷峻道：“下去。”

“是。”即使她再怎么想要知道，也不能忤逆他的命令。

进入殿内，回首望向窗外。

天空暗沉，还是黑。不过，距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

想起今夜的种种，凤灏云一黑一红的双眸半眯，光芒暗敛，笑，还是淡淡的，淡淡的，仿佛没有。

风声从耳边划过，寒凌忍着肩膀处传来的剧痛，隐身在距离宫门一百米处的大树后方，看向天色，还有一个时辰天就会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