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后,黯然果然派人用马车将若可飞送走了,当消魂赶来时,屋子里已经没有了人。
“切!”消魂不满的啐了口,忙退了出去。忽的耳边传来那幽幽的声音:“记住,不准帮她。”
这一日,郝三元和往常一样独自去了万声楼的那个包厢。
“郝爷,您来了。”小二笑嘻嘻的接过了郝三元丢过来的银子,乐颠颠的在前面带路。每年的这一天,郝爷都会来这个酒楼的那间包厢,点一大桌的酒菜独自饮酒。而那个包厢早已经被他包了,无人可以再进去。虽然眼前的人是个恶贯满盈之人,但是每年在这上面花的钱却一点也不含糊,也从未对这酒楼的人出过手,这倒是酒楼欢迎他的原因。
“行了,出去,不要任何人来打扰。”郝三元冷冷的吩咐着。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小二嘻哈着应下来,这已经是规矩了。
“这是什么?”郝三元指着角落柜子上的那坛檀香皱了皱眉。
“那是刚进回来的,特意为郝爷您准备的。安神的。”小二忙不迭的显功。
“行了,上好菜,下去吧。”郝三元不耐的摆了摆手。
“是是。”小二揣着沉甸甸的赏银,赶快下去催菜快些上齐了。
郝三元把剑解下,丢在了一边。剑与剑鞘的接缝处,赫然有丝暗红色。郝三元的心里有些烦躁,今日自己要出门时,一个小妾仗着自己平时比较宠她,居然拦住自己在那撒娇不让自己出门,自己顺手拔剑就杀了她。心烦!
酒菜很快就上来了,小二讨好的关上门,退了下去。
包厢里,只剩下自己喝着酒的郝三元和那静静燃烧的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