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幸到底是个女人,而且,步入女人的时间不长,羞道,“快闭嘴,不许说这种话。”
“不说就不说,这原也不是靠说的。”阿冽正是血气方刚的青春年纪,就又和谐了一回。余幸,嗯,余幸也得说,得了滋味儿,就一点儿不难受了。余幸又有些怀疑,道,“你怎么突然就,嗯,这么,嗯,你是不是有人啦?”
“胡说什么。先前老说疼,不要人近身,这会儿舒坦了,又疑神疑鬼。”阿冽道,“你不是一直说疼么,我就找了本书研究了一下。”
“看什么歪门邪道的书啦?”
“明晚咱们一道看。”
“去!我才不看呢。”
“那我看了教你。”
“我也不学。”
“成,你躺着就行。”
“越发坏了。”
田嬷嬷听着里间时不时有笑声传出,心下总算松了口气,想着,小夫妻刚成亲,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合的。这回姑娘过来,可算是过来对了,跟姑爷情分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