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会的!他乃堂堂的太子,我不过是个副将,他何须、何须……这不可能!而且事隔多年,那密信你怎么得来?”他颤巍巍的说着,不相信炀。
“师侄家姓夏侯,与太子也有些牵扯。况且,师傅的人脉遍布,得这个还是难事?师叔想想当年事发的情形。恐怕根本不是什么山贼,不过是早有预谋,若是师叔不是恰巧出行,怕也难逃一劫。再想想后来的事,以师叔的睿智,不难辨出真假。”
那秦天放听完炀说的话,面如死灰,似乎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我拉拉炀的袖子,低声询问到底是什么事情,结果,炀附在我耳边说出的话连我也接受不了,没想到,那太子如此的丧心病狂!
见他还没有回神,炀又说,“你虽只是个副将,却是西北最勇猛的将士,而且出名的不受贿不怕死,他定是觉得笼络你不成,才会出此下策,目的是折了西北一员大将,让手握兵权的靖侯爷失去一翼。不知师叔认为我说的话对不对?”
又继续道,“本来我不欲将此事再搬出来,毕竟这是师叔的痛。可是,见师叔如此的沉迷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出此下策,还望师叔见谅!”炀抱拳解释着。
接二连三的事实让秦天放的脸阴沉沉的,那信已经碎成无数片了,他低头不语,静静的思考着,我们也屏气等待着。
过了许久,空旷静谧的空间里传来了秦天放暗哑的声音,“那,你想我怎么做?”
“自然是即刻动身前赴西北战场,助大军打败北漠,待班师凯旋的一天,师叔的大仇亦可得报!”炀斩钉截铁的说。
见他还在犹豫,我又接着说,“想当年将军在十王爷麾下时是怎么的叱咤战场的?现在西北大军有难,将军还想继续沉溺在酒色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