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二话不说,一人一边架着王大夫奔进了瓦房。
瓦房内,点了一盏烛灯。
昏黄的烛光朦胧地照着房内,却是家徒四壁,一无所有。除了一张桌子,几张椅子,还有一张石头砌成的床。等等,这床|上怎么有个人呢?王大夫揉了揉眼睛,走近一瞧,登时惊讶万分。
竟然是个女子!
女子一头乌黑长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雪白的绸衣,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肌肤苍白,没有半点血色。只是眉宇之间,却有一股庄严祥和。她的唇瓣轻启,微弱地呼吸。看似没有什么大碍,可是却迟迟不醒。
兄弟两人什么也不懂,只好将王大夫请来了。
王大夫把了把脉,也诊不出个所以然。
“到底死了没死啊?”天气微热,君生壮着膀子,粗声粗气地问道。
话音落下,君生遭到长生一记爆栗子。
“哎呦!大哥你打我干吗!”君生抱着头抱怨。
长生横了他一眼,望向那昏迷不醒的女子,“别说那个字眼,忌讳!”
君生立刻明白,改口又问,“王大夫,那到底有救没救啊!”
“奇怪啊,她脉象全无,可是却有呼吸。这是什么道理?”王大夫摇摇头,万分狐疑地说道,“若是活人,怎么可能会没有脉象?可是她又在呼吸,明明没死!真是怪事!这姑娘是从哪儿来的?”
长生与君生互望了一眼,含糊不清地嘟哝了几句“时辰不早”“回去睡吧”云云的话语,又是架着王大夫将他送回了家。再折回瓦房,两人反手关了门,痴痴地望着昏睡的女子发愣,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