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人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哇……”
“御人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干嘛啦!不要!我不动了啦!你别动我了!我求求你了!”
“御人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救命啊!你一定是故意的!皇甫御人!我求求你了!你别在挠我痒痒了!我真的受不了啦!哈哈——啊哈哈——”
“御人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
马车内,女子的叫嚷声细碎地响起。民众的朝拜声,络绎不绝。
虽然民众的欢呼声仍然在继续仍然在澎湃,可是却让马车外的左如歌感觉到不同寻常。她万分好奇于马车内的女子,更是想一睹她的容貌。
突然,马车内又是响起皇甫御人冷冷清清的男声,“阴阳!不凡!起程回庄!”
曲阴阳以及莫不凡听见自己主子的命令,瞥了眼单息跪拜在地的左如歌,感觉尴尬无比,却仍旧齐齐出声回道,“是!主子!”
之后,莫不凡又是搀着容容上了马,他翻身跃上马背。
而曲阴阳走向马车,经过左如歌身边的时候,轻声说道,“如歌郡主!您起来吧!他性格本是如此!您又何必执着呢?”
“恩!”左如歌闷闷地“恩”了一声,却仍是跪地不起。
她在赌,她在赌皇甫御人当真是如此绝情不成?她更在赌,他们儿时那份情谊,她记他如此之甚,难道他一点也不曾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