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众人的关注点不在这上头,只是当一句话听过就算罢了,因此竟不知究竟。
阿弦道:“不知道。难道你觉着今晚上那个女孩子是二夫人小产过的那孩子?”
男子道:“不是。”
阿弦越发迷惑:“我不明白了。”
男子道:“你该放开去想,欧家这一辈的两位公子皆如此遭遇,但年纪都对不上。那么倘若再往上、或者周围亲戚里,会不会曾有过这般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儿?”
阿弦一震。
双眼转向窗外,他眼睛虽盲,心里却似月光澄澈,循着香气而来的方向。
月夜,暗香浮动中,阿弦听那清清冷冷的声音说道:“真正可怕的往往并不是那些鬼怪,而是欲壑如渊的丑恶人心。”
次日一大早,阿弦忙忙地去寻高建,要再去一趟招县。
高建对她从来言听计从,就怕府衙那边不放人。
阿弦忙又去府衙告假,袁恕己因听了吴成的回禀,便道:“怎么,难道又不是那曹氏所为了吗?本官才想命招县县令拿人拷问呢。”
阿弦忙道:“大人,这件事还有疑团,所以今天还要再去一趟。”
袁恕己笑道:“这一趟可会水落石出么?”
阿弦道:“尽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