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道:“这些日子我看过很多次马贼杀人的惨事,这叫‘蒲瀛’的人,应该也是惨死他们手中的无辜性命之一,那些墨渍可能就是他死的不甘,幻化出来提醒我的。”
袁恕己点了点头。
阿弦忐忑不安:“大人既然在酒馆内有埋伏,又说我‘打草惊蛇’,是不是我坏了大人跟苏老将军的安排?”
袁恕己侧目:“又是谁告诉你……此事苏老将军也有份儿?”
阿弦抬手掩口,袁恕己打量她神色:“是英俊兄?”
阿弦知道瞒不过,便道:“是,我、我把府库里所见的异状告诉了英俊叔,阿叔就叫我快些告诉大人。说大人自有定夺。”
袁恕己微微仰头叹道:“怪哉,豳州营虽送公文前来,却并未对任何人透露其中绝密,为什么这人竟总能如此未卜先知。”
阿弦无意说漏了嘴,不敢再言语。
袁恕己却又笑道:“罢了,虽然被你搅乱了我的安排,但好歹已经将两人成功擒拿,如今只详细审问,看看他们有没有同伙在城内,又到底有什么计划。”
阿弦猛然又想起英俊叮嘱让她不要四处乱走、且让老朱头这段日子也早些收摊的话,当时她不解是什么意思。酒馆内拿下马贼,又跟袁恕己说到这里,顿时醒悟。
阿弦心惊肉跳,盯着袁恕己:“大人,贼人居然潜入城内,难道他们想在城中作乱?”
袁恕己道:“怎么,你是怕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