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者的目光相对,苏柄临虽然还未出口,老朱头又如何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不是!”
苏柄临道:“我还没有问。”
老朱头道:“你不必问了,不是就是不是。我已经说过,该死的已经死了!”
苏柄临深深地双眼里是凝重的疑虑。
老朱头将手肘抽回来,举手道:“我可以向天起誓,你想问的那个孩子,早已经死了!若有半句虚言,现在就让老天爷降一道雷把我劈了!”
他沙哑低沉的声音斩钉截铁,又有难以掩藏的愤然怒意,令人无法怀疑。
此刻天色阴沉,乌云同黄昏一起从天际蔓延微涌。
苏柄临皱皱眉,抬头看向那变幻莫测的天色。
豳州,垣县。
“阿嚏!”浑身一个激灵,吓得阿弦忙左顾右盼,但目之所及,并无任何异样。
她举手揉揉鼻子:“是谁在念叨我么?会不会是伯伯想我了,还是英俊叔也想我了?”
对阿弦而言,第一次出远门,最初是惶惑不安,渐渐地便如又见识到了新世界般好奇而高兴,但到终于抵达了垣县,在县驿安顿之后,原先那兴奋早就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茫然,尤其是想到家里老朱头,玄影,英俊后……心里有些抓挠,忽地后悔就离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