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恕己道:“回来述职而已。”
阿弦道:“我怎么听说……”
袁恕己笑道:“你听说什么?”
话到嘴边,阿弦又忍住,拐弯儿道:“我听说苏老将军已经驾鹤西游、豳州的事都是大人在管着,一定比先前更忙碌百倍,也凶险百倍……”
袁恕己心头转动:“你莫非是从周国公口中听说有关我的话?”
阿弦道:“周国公的话半真半假,我不大敢信他,只听您说就是了。”
袁恕己复又大笑一声,举手在她头上抚过:“做得好小弦子,别人的话你都不可全信,只听我的就是了。”
阿弦却摇头道:“那不成,阿叔的话我定也是要全信的。”
袁恕己轻轻地呲了声,忍不住白她一眼。
等阿弦将自己在长安的历险边边角角都跟袁恕己交代过了,子时也早过了。
阿弦未免发困,打了个哈欠问道:“大人你如今住在哪里?”
“在驿馆,”答了这句,袁恕己突然道:“时候不早了,今晚我可否在这里借宿?”
阿弦愣了愣:“那、那当然使得。”
袁恕己笑道:“好极了。”他起身,竟往阿弦的房间而去。
阿弦忙叫道:“大人,你……”
袁恕己回身:“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