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阿弦身侧坐着的黄书吏却忽然笑道:“原来少卿也不似别人口中说来的那样冷血可怖,至少……对十八弟你是不同的。”
直到袁恕己握住阿弦的手,黄书吏打量他看着阿弦的眼神,笑吟吟道:“原来如此……他是喜欢你啊。”
这才是惊到阿弦让她蓦地抽手的原因。
没想到,就算没有听见阿弦跟黄书吏的对话,就凭这简单的一个动作……袁恕己居然也猜到了两人对话的真相。
日影黄昏。
轿子在崔府门口停下。
一道影子微微俯身出轿,崔晔往内而行之时,问来迎的家奴:“老太太是怎么了?”
家奴道:“听说犯了心口疼,已经请了大夫来看过,说是并没什么大碍,只是仔细调养、别叫生气动怒就是了。”
崔晔道:“怎么,老太太今日生过气?”
家奴一怔,继而陪笑道:“并没有,谁敢呢。”
崔晔道:“可见过些什么人?”
家奴沉默了会儿:“今日并没有外人来府里。”
崔晔不再往下追问。
进上房,室内外悄然无声,丫头入内禀告,过了会儿,烟年先行出来:“夫君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