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呼吸一窒。
敏之已经抓住她的肩:“你说啊,为什么没有?”
“并不是……每个都会那样做, ”阿弦忍着要推开他的冲动,耐着性子道:“详细我也不清楚,大概是因为魏国夫人并没有多大的执念吧。”
“执念?”敏之疑惑,仍是不错眼珠儿地看着阿弦。
“是,执念,”阿弦想了会儿道,“从人变成鬼,所遇不同,有的人心中会有难解难忘之事,纠缠不散,所以……”
“妹妹没有难解难忘之事?那你方才在宫内到底看见的是什么?”
阿弦想到贺兰氏控诉武后谋杀之事,便低下头去。
敏之打量她的脸色,道:“是不是……妹妹说了她是被谁害死的?”
阿弦的心猛地一跳,知道这位殿下目光锐利,但是她竟本能地不愿把贺兰氏的那句话直接告诉敏之。
阿弦强自镇定,道:“魏国夫人先前……并不知道她已死,还徘徊在宫殿之中,后来醒悟过来……就、就去了。”
“只是如此?”敏之眯起双眼。
阿弦道:“她还跟殿下说了一句话……”
“说什么?”
“她说,她现在才知道,曾经不顾一切想要得到的东西,是多么可笑。”
敏之盯着阿弦,然后缓缓点头:“原来如此。”
阿弦道:“殿下知道夫人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