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阿弦知道康伯去追陶先生之时,心里是有些为他担忧的, 毕竟姓陶的非等闲人, 康伯身手虽绝佳, 到底是个老人家了。
如今听闻人已逃了, 倒也罢了,横竖康伯无碍就是。
因见康伯随自己而行,阿弦便又问道:“您这次是特意来找我的么?”
康伯点头。
阿弦见他很是寡言, 知道他高人高性, 便不再打扰他。
只是回到家中后, 虞娘子见忽然领回来一个老头子,不明缘故。
阿弦道:“这位是康伯,是……”正想说是某个亲戚叔伯,康伯道:“我只是看家护院的。”
阿弦回头道:“使不得!”
康伯道:“有什么使不得?就是如此了。”
阿弦瞠目结舌。
虞娘子是个精明心细之人,见状略知一二,便叫了小丫头来到:“去收拾东耳房给老爷子住。”
康伯也并不言语,冲阿弦一点头, 跟着那丫头去了。
剩下虞娘子帮阿弦将披风除了,又打热水给她净面洗手,一边问道:“袁少卿出城了么?”
阿弦“嗯”了声。
虞娘子见她心不在焉,只以为她因为袁恕己的离京而心存离别伤感之意,便问:“这老爷子看着有些面熟,是你新找的护院么?年纪有些大吧?”
阿弦才回过神来,笑道:“虽然年纪是大的,但身手却很好,方才路上遇到几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