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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晔虽下令将此事隐瞒,但如何能瞒得过崔夫人,原先只当阿弦陪着太平玩耍去了,只得由着她们去,谁知一去不回。
直到心腹之人说明花园中出了事。
来花园之前,夫人早也探过了阿弦。
因外头并非说话之处,两人仍回房中,崔夫人才道:“发生这样大事,你不好生想法子,在花园里是做什么?我又听人说你不许去请御医,到底怎么了?”
崔晔道:“母亲勿要着急,此事不必御医,也更不宜张扬。”
“什么话!”崔夫人焦虑道:“阿弦昏迷不醒,我、我先前试着……去探阿弦鼻息,竟觉着……”急得几乎落泪。
崔晔道:“母亲,黄公已经瞧过了,阿弦的身子并无什么大不对。”
崔晔所说的“黄公”,正是崔府的一名账房先生,又因对医理颇有研究,平日里崔府上下有个头疼脑热,他一出手,往往便能药到病除。
只要不是什么大症候,且除了崔老夫人等几位女眷外的其他病症,都是黄先生料理。
崔夫人急道:“我越发不懂这话,黄先生虽然能耐,到底比不得御医,你、莫非是怕事情张扬后连累了府中,所以才封锁消息……”
“儿子怎会这样做,”崔晔摇头道,“母亲难道不知道我的心,如果请御医能让阿弦好起来,我怎会有半刻犹豫?”
崔夫人略松了口气:“听你的意思,是想到好法子了么?”
崔晔道:“本是想请窥基法师,不过法师云游天下不知所踪,但我方才已又想到一人了,不过这人脾气古怪,需要我亲自去请。”
“请请请!”崔夫人一叠声地说,又问:“是什么人?”
崔晔道:“母亲可记得,之前为陛下将风疾治好了的那个人么?”
崔夫人一怔,却又很快转怒为喜:“是他?若真得此人,那阿弦一定无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