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投其所好了。
只是阿弦觉着他对自己实在“突兀”的好,让人不安:“多谢您的好意,但我今日还有事,不便在外耽搁。”
武承嗣道:“有什么事?”
“我约了人。”
“什么人?”
阿弦皱皱眉,不答。
武承嗣却自顾自道:“你不要嫌我多嘴追问,我是有原因的。”
阿弦实在哭笑不得:“哦?不知是什么原因?”
“这是机密,但跟你说却是无妨的,”武承嗣抬手在嘴边一挡,神秘兮兮地说道:“姑母曾对我说,不能跟你太亲近,免得影响了你的名声。”
阿弦心头一震:“是么?”
武承嗣郑重道:“姑母十分器重你,所以才这样告诫我。”
“告诫?”阿弦勉强道:“我跟奉御并不熟络,这话其实不知从何说起。”
武承嗣忽然慢吞吞道:“你不知道么?从我看你第一眼开始,就甚是喜欢你了。”
阿弦如闻雷声,呆若木鸡。
武承嗣却似赧颜,又叹息道:“但既然姑母发话,也没法子,就这样请你吃吃酒饭,多多相处也是不错的,你说呢?”
阿弦竟无言以对,心头有些乱糟糟地,又想该找个借口打发他下车。
武承嗣仍自顾自道:“不过我有一点想不通,你现在虽还算年纪小,但终究会年长,难道一辈子不嫁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