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忍不住笑道:“那我把殿下叫回来,让他不停地在这里安慰。”
陈基是趴在榻上的,此刻“咕”地一笑,牵动了伤口,顿时皱眉咧嘴。
阿弦忙摁住他:“干什么!”
陈基道:“你别引我笑就成了。”垂眸望着她的手,顿时想到方才那“声音”所说。
停了停,陈基道:“弦子……”
喉头干涩,陈基深深呼吸,“我有话……想要问你。”
那边儿李贤跟大夫说了几句,回头看了过来,却见阿弦抬头,目光转动,却又悄然俯身,凑近了陈基。
两个人的样子仿佛极为亲密,悄悄切切地不知在说什么。
李贤不愿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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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回到驿馆的阿弦,把今日所遇同狄仁杰说了一遍。
狄仁杰大呼惊险,又道:“一个娈奴竟如此胆大包天,幸而今日有惊无险,不过……那教唆的厉鬼更是可恶,此种妖物不除,只怕后患无穷。”
阿弦道:“正是,此物最会揣摩人心。任凭心智多坚定之人,被它诱惑,也总不免心意摇动,继而会沦为他的附庸,按照它的心意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