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恕己扫一眼楼上:“你做的对,咱们走吧。”
袁恕己等赵雪瑞回身,才也转身,两人并肩离去。
却不妨在二楼上,太平探头在窗户边儿,打量着底下两人,笑道:“这赵小姐,生得那样斯文娴静,我还当她是个内向文雅的性子呢,没想到却是看错了,很大方嘛。”
阿弦啼笑皆非:“你又瞎说什么。”
太平咕咕笑道:“我听说他们的婚期就定在六月底,这还有几天了?就按捺不住地双宿双飞了。”
阿弦忍不住叱道:“越发说出好听的来了!还不打住。”
如果是在以前,被阿弦斥责,太平一定会怒跳三尺,可是现在,因知道彼此身份,非但不觉着不快,反而很是受用。
太平吐吐舌头:“这有什么,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阿弦笑道:“我怀疑你从哪里听来的,你再胡说,我就告诉皇……”
阿弦本要说告诉武后,一想到这是外头,且这话听起来……实在太过亲密无瑕了,阿弦便低下头,拿了杯子喝茶。
太平却早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便乖乖地从窗台上爬下来,靠坐阿弦身旁,娇笑道:“好,我最听话了,你可不要告我的状。”
武攸宁跟武攸暨坐在对面,武攸暨倒也罢了,武攸宁大为诧异:不知道向来娇纵任性的公主,为什么居然对女官“言听计从”。
阿弦做主点了菜,太平又嚷嚷着要喝酒,阿弦当然不许,太平就故技重施,又缠在她身上撒娇。这次阿弦却铁了心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