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包在我身上。”我赶忙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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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白庄生出现在在普通人云集的场所,是种非常奇怪的体验。
作为学生,我只熟悉老师在研究所里的一丝不苟,在手术台前的目光灼灼。
忽然间跟他面对面坐在酒吧里,当然有些不知道讲什么才好。
我承认,过度崇拜会影响我的价值判断。
但那刻真想对来来往往的酒客们大喊一声:你们知道这个年轻男人有多优秀吗,他将发明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伟大机器,那机器所打开的大世界,比眼前的乌烟瘴气值得沉溺千百倍!
可是白庄生本人却是副无所谓的样子,翻着酒单问:“我该点什么?”
“老师,你不会没喝过酒吧?”我惊讶。
“主动来买酒是第一次。”白庄生轻声道:“在宴会上尝过,但总觉得这种东西除了会扰乱我的思绪,基本没什么作用。”
“它还可以让你忘记痛苦。”我笑道:“虽然你好像没什么值得痛苦的。”
“你有吗?”白庄生瞧向我的眼睛:“因为一个女孩的离开?”
“老师的追求者太多了,不会懂我的失落。”我要了威士忌后,靠在沙发上唉声叹气。
“那你为什么不去把她追回来呢?”白庄生不解。
“因为她需要我换个工作,有时间顾及家庭和孩子的那种。”我摇头:“但我不能为她放弃个人理想。”
“既然是衡量过轻重的,就不该再琢磨了。”白庄生的思路向来充满因果:“否则你浑浑噩噩地在那里整理数据,日复一日,根本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