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那认真专注的神色，她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又想起来了墨绍祺说的那些话。

她对赫连靳没有那种怦然心动的爱，两人之间更多的，是平淡如水的那种感情，不激烈不深刻，却又能够细水长流。

嫁给他吗？

这个商沐凝不是没有想过。

如果她还是完好的，那么她绝对不会有任何犹豫，一口就答应下来。

感情里面最怕的就是有亏欠。

她欠了赫连靳的太多太多了，哪怕是用尽这一生，都无法偿还。

只是现在的她，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都是残缺的，她又怎么忍心耽误赫连靳一生呢？

沉默了片刻，商沐凝才缓缓地开口，“对不起赫连，我不能答应你。”

哪怕是早就知道了商沐凝会拒绝，赫连靳听到她口中说出的拒绝的话，还是觉得心脏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是因为帝君辞吗？”赫连靳有些不甘的开口，只想要一个答案。

商沐凝定定地看着他，叹了一口气，“赫连，我不爱你，不管我自欺欺人多少次，我都很清楚这个事实。你很好，值得更好的女人，我不值得你浪费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你还是忘记我，找真正适合你的女人吧。”

“除了你，天底下任何的女人我都不可能多看一眼，你知道的沐凝。”赫连靳摇了摇头，笑得有些苦涩。

“我回公司了。”对于赫连靳的话，商沐凝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只能够先转移一下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