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现在更为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我一直联系不上易景阳,护卫队长一直推说联系不上他。今天已经是八月五日了。离八月七日,还有两天。
午饭时,我让张姐开了瓶红酒。看着深红的液体从瓶中流出,我从张姐手里接过酒瓶,打量了一番。
张姐伸手想要接过,我却避开。
一声脆响,所有人都惊呆了。我将破碎的酒瓶对准自己左手手腕,轻轻划出一条血口,对着闻讯赶来的护卫队长说:“我要跟易景阳这个不肖子通话。”
通讯室。
护卫队长战战兢兢的将听筒递给我:“将军在外作战,没有视频通话设备。”
我点点头,接过听筒,张姐则抹着眼泪在一旁给我包扎手上伤口。
“景阳,是我。”我说,已经几个月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我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
“少寒。”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无比熟练的吐出我的名字。
我不悦:“叫妈。”
听筒里传来他的低笑声,我几乎可以想象出他不置可否的样子。
“到底有什么事?”他收起笑,字字有力,是他一贯的作风。
“我要见你。”我说,又加了一句,“我一定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