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夕颜有种不妙的感觉:“那,他,燕国公的夫人是哪家的姑娘呢?”
惠兰笑道:“是镇国侯府叶家的嫡长女,不过听说去年因病去世了!”
顾夕颜闻言手一紧,还没有成型的糙蚱蜢被她捏的变了型。
杏红轻嚷道:“姑娘,你手劲用得大了些!”
顾夕颜忿然地望着手中的糙蚱蜢,负气似的往地上一丢:“不做了,细细碎碎的,烦死人了!”
杏红还有说什么,惠兰忙拉了拉杏红的衣袖,笑道:“要不我们陪着姑娘出去坐坐。”
顾夕颜闭上眼神倚在迎枕上:“你们去吧,我想一个人歇会!”
大家轻手轻脚地收拾了东西出去,顾夕颜这才睁开了眼睛。
该死的齐懋生,竟然骗她。说什么是“燕国公的二儿子”,根本就是他本人……
想到这里,顾夕颜忙从迎枕下面摸出那枚私章来。
栖霞观里,他去拜了那个有着一千五百年历史的原创显天大神,这个圆柱形玉制章上又雕着一个非常有意义的古夏文字“授”……真的这么简单,只是一个私章?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他堂堂一个燕国公,为什么要冒险亲自到盛京来呢?
朝廷是知道了他的身份所以对他追杀还是只是一个巧合呢?
如果这次出城的计划失败了,到时候的献俘仪式怎么办?
两家会不会就此撕破了脸面,朝廷以此为借口对燕地用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