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岂不是在指责玉官和自己不孝!
方少芹倒吸了一口冷气!
语气殷殷,听在她耳中却透着寒意。
她不由怔怔地望着眼前侃侃而谈的男子,好像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一样。
那一碗参果汤,泼了一大半,灌了一小半。
徐夫人知道,自己就是想死,想不拖累齐毓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了。
当了齐懋生三十几年的嫡母,就演了三十几年的戏……事到如今,只有疲惫,连掩饰,也觉得无味了!
徐夫人闭上了眼睛,对齐懋生的话置若罔闻。
尽管如此,齐懋生的话还是像刀子似的在她心底划上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她在心里冷冷地笑了起来。
齐懋生有些疲惫朝梨园走去。
这种事,他本来就不擅长处理,特别是面对着哭泣得像小孩子似的玉官……如果大家各凭本领角逐,他也觉得自在些,可玉官……
想到这里,他不由皱了皱眉头。
迎面却看见二平急匆匆地朝他走来。
齐懋生喝道:“什么事?”
二平给齐懋生行了礼,起身在他身边低语:“沈世雅出兵庭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