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丙生,死到临头了,你还在风流快活?”
他冲在前头,可屋子里并没有谢丙生,除了低头抚琴的女子外,空无一人。
宋骜转身欲审那女子,却发现脚底湿粘,低头一看,大片血水从女子坐着的垫子渗出,一股股流向门口。
他慢慢抬头,这才发现那女子姿势优美,但身子早已僵硬,面孔似被人用刀子一片片剜过,血肉模糊不清。
“呕——玩得这么恶心。”
宋骜打个干呕,只觉阴风阵阵,脚跟钉在地上似的,动不了。
“这死的莫不是小寡妇吧?”
他自言自语着,又觉得个头不像,这时,却见一路跟他进来的门房,脸色突然变得惊恐,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女尸,“这,这……好像是我们家谢,谢,谢使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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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007米 两讫
四周诡异的安静了,血腥味儿刺鼻,却无人动弹。
宋骜见过死人,也杀过人,听说过凌迟、车裂、剥皮等各种各样残忍的刑罚,但他没听过这样匪夷所思的死法。这根本不是杀人,也不单单只是酷刑,而是对一个人的侮辱。人之贵重,在于品格,这是连死后的尊严都一并抹杀了。
“长渊啦!快来看。”
宋骜大喊着,突然冲了出去。几个扈从惊愕着,面面相觑。
萧乾正在院中,此时山庄的人都被集中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