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时,雾气中却传来声音,“薛昉,你是皮子又作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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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说再见的时候了,幺妹儿们,明天见。
☆、坑深012米 夜长初伤
他凉得不带情感的声音,让墨九脚步一顿。
为什么她的自制力,这般不济?又不是没见过男人?
她暗自诧异着要灰溜溜离开,冷不防头顶瓦片“嚓”的一响,接着便看见一个黑影从上而下,飞快窜入树丛之中。她一愣,刚觉不妙,胳膊就是一痛,鲜血顿时从单薄的衣裳中渗透出来,染成一团血污。
偷鸡不成蚀把米,她刚想叫人,背后的窗子就开了。
一只手碰了碰她的肩膀,力道不重,却惊得她“啊”的回头。
窗户里是萧乾冷峻的面孔,他冷冷的声音带着淡淡的馨香扑入她的呼吸,“你为何在此?”
她没处躲,也没处逃,对上他寡淡无波的视线,莫名便有一些神思恍惚,好像突然进入了一个清醒的梦。明明一切都看得清楚,脑子却混沌。
她问:“我说我是过来找甜瓜吃的,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