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还有力,证明短时间死不了。也就是说,她想做寡妇似乎也不太容易,可活寡妇分明就比寡妇难熬嘛。
为了不伤害病人的身心健康,墨九又问:“你大概还能活多久?”
帐幔中的男子,这一回沉默许久。
不过他没恼,似乎还笑了一下,“六郎说,我可能会活很久。你是不是很失望?”
失望倒没有,毕竟墨九与他不熟,也没有希望他死去的恶毒心思,她只想问:“既然你一时半会死不了,也就不需要什么天寡治病,那可不可以麻烦你告诉你家里人,强扭的瓜不甜。”
帐幔微微一动,没有声音。
墨九上前一步,立在了油灯的光影里,“我不想嫁给你。”
“我知道。”那人的声音更哑了,“可你必须嫁给我。”
墨九“去”了一声,打消了病人打扰不得的“好心”,二话不说便大步过去撩他帐幔,想与他面对面说话。可不待她把帐幔拉开,另外一侧就出来一个人……墨发垂腰,白衣似雪,一张俊朗清适的脸,凉薄且冷漠。
“嫂嫂,可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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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锦宫最美的劳模管理员阿记同志:生日快乐,青春永驻,成为一只不老妖(幺)姬(鸡),永远都胡“杠上花”。祝锦宫每一位姑凉都开开心心看书,平平安安生活。未来的每一年,每一天,无病无灾,吉祥如意,幸福美满!
☆、坑深037米 要脱衣服吗?
“萧六郎?”墨九看看他,又看看帐幔里那一抹削瘦的人影,只恨油灯的光线不如电灯,什么也瞅不明白,语气不由重了,“我来看我夫婿,你凭什么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