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理论,墨九说得随意,可萧乾却未必能理解,毕竟时下的男子根本不会明白为什么要对妇人尊重。价值观的不同,会让彼此的思想离之千里……墨九没抱希望,他却应了。
“好,不过我有条件。”
这也要条件?墨九正色道:“萧六郎,你学坏了啊?好的不学我,坏的学我,动不动就讲条件……”
他淡淡道:“你允是不允?”
“好吧。”墨九吸气,“给你个机会,说。”
“可不可以不要表白?”他很严肃,墨九脑袋转了转,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听他沉声道:“不管是两颗蛋、两颗鸭梨,还是一根香蕉,我堂堂枢密使,天天画这个,似乎都有不妥。”
“……”
墨九胸口一阵起伏。
“萧六郎,你不是故意损我,我跟你姓。”
他低头,那俊美的面孔便借着外面的火把光线在帘子上映出一个淡淡的轮廓来,像皮影戏似的,一晃,又一晃,而他温柔魅惑的声音,也顺着风,低低划过她的耳际。
“你早晚跟我姓。”
墨九一怔,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心里突然像被塞入一只小鹿,七上八下的跳动着,既然隔了一层帘子,也被瞬间浮上的暧昧气氛搞得双颊火辣辣的发烫,下意识低斥一声,“禽兽!”
她话音刚落,耳边突地传来隐隐的抽气声,还有几道似乎憋到极点的笑声,暴露了出来。仔细一听,分明就是声东、击西、走南、闯北四个人。他们似乎专程与墨九做对的,很快笑声变成了低低的议论声。
“击西,九爷在骂你是禽兽。”
“分明骂的是你,你才是禽兽。”
“禽兽才会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