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六郎!”墨九咬牙切齿,“你故意的!”
“是。不故意,如何能把头洗干净?”他轻柔地在她头皮上捏一捏,揉一揉,再抓一抓,洗头的技巧相当技巧,丝毫都不输给后世那些经验丰富的洗头师父。
墨九再一次享受地眯起了眼。
“洗吧洗吧!不洗干净,今儿罚睡床踏板!”
一直以来,她其实都很喜欢萧六郎的按摩手法。
他是大夫。懂穴位,通养生,晓医理,力道也总是恰到好处。
可她却从来不曾想过,判官六洗头也是一绝。
然而,头舒服了,可她的心却不太舒服。
缺了一点,还是缺了一点……总是缺了那么一点。
好像这样的舒服,始终不够极致,不够满足。
她半眯着眼,小声哼哼,“萧六郎,不论有没有蛊,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是你的人了,那什么,不就是早晚的事儿?如果你有什么法子,可以不管失颜之症的后遗症,何不,何不早一点享受你的权力?”
她结结巴巴说完,头上的按捏在继续。
背后倚靠的身子,越来越硬。
可墨九却没有听见他的回答……和半点异样的举动。
墨九再一次咬牙,“萧六郎!”
“嗯。”他替她清理头发。
“没听见我的话吗?”
“听见了。”他声线悠悠,好听得让人想打瞌睡。
“为什么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