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除了一个萧六郎,墨九可能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又哪里能听得进去他的劝阻?挣脱了他的手,她探在他结实的肌肉上,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六郎,你的身子好凉……好舒服呢。”
萧长嗣的身体确实比她凉的。
至少,在这样炽烈的地方,温差对比很明显。
这样的认知,让墨九恨不得整个儿贴上去,把她的热量都传给他,“六郎,快,快给我中和一下,我热,你凉,我们中和一下就好了。”
什么是“中和”一下?
萧六郎能理解的自然是不能“中和”的那个意思。
“乖,阿九,你会后悔的。不行。”
“中和一下,我不热,就不会后悔……”这会儿脑子都被狗吃了,墨九哪里还辨得清那样多?她半闭着眼睛近乎疯狂地啃着萧长嗣的脖子,像只小狗似的,在他身上磨着,蹭着,不满足于浅浅的接触,想要更多,更多。
“六郎,我想要更多的,更,更舒服的……”
“阿九,如果我不是六郎呢?”萧长嗣突然扯开她,拂了拂她湿湿的发丝,又捧住她滚烫的脸,让她惺忪的双眼,直面着自己的丑陋容颜,“你看看我,阿九,看看我是谁?”
是谁?
墨九脑子里只有一个大写的名字——六郎。
她像只猫儿似的眯眼,将脸贴在他的掌心,媚眼如丝的问。
“六郎,你不要阿九了?”
她真的变成了一只猫,一只迷人的猫,也是一只完全丧失了理智的猫,说得难听点儿,就是烧糊涂了,只顺应着自己的心,去理解,而不去管真正的情形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