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尚,你……不行啊?”
闯北脸红得像猪肝,恨不得钻地缝——
“穿衣服!”他双眸紧闭,手捻佛珠,默默诵经,“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
他念着,念着……
可脑子根本无“空”,只有“色”。
尤其击西那衣裳退去,追着他满屋子乱跑的艳绝之色,一旦入目,纵万般佛法,千般戒律,也再难彻底从脑中去除,她光洁溜溜的身子就好像一只泥鳅似的,不停在他的脑子里钻来钻去,晃啊晃啊,抖啊动啊,他想揪住她,把她丢出去,可他总是揪不住——尤其与她接触那一瞬绚烂如烟火般的痛快,他第一次尝试,却忍不住浑身发抖。
又羞又愧,又慌又乱——
他不停念佛,却洗不去凡尘俗念。
一刻钟后——
闯北满脸通红,击西面红耳赤地走了过来。
两个人默默站在萧乾的面前,头也不敢抬。
这样囧的场面,墨九觉得也为难老萧了。
好在,老萧也是一个知情知趣的主子,他俩那番私事一句话都没有问,只看了一眼空荡荡的石室,问他们,“你们在此间,可有发现?”
闯北低头,回答。
“不曾。”
击西瞥他一眼,也回答。
“来不及发现——”
“咳!咳!”闯北提醒她,不要丢人。
她却神经大条,丝毫不知委婉,一边顺着乱糟糟的头发,一边娇艳欲滴的轻吐唇角,“掌柜的,我俩落于此屋,我就热得很,脑子都热糊涂了,什么都瞧不太清楚,就想要闯北,可闯北这厮太坏了,他敲晕我三次,好不容易我终于按住了他,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