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心脏狂跳,在一股子弥漫开的荷尔蒙味道里,脑子有一点昏乎,“萧六郎,你要干什么?”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她自己也知道囧,可就是问了。
问了,却没料到他会那般回答。
简洁,也粗暴,就一个字,“你。”
哦!去。
什么时候萧乾也会这般不要脸地说这样骚气十足的话了?墨九诧异之余,稍稍从地上捡回一点点害羞的节操,在他怀里不轻不重地挣扎着,满是欲拒还休的淡淡媚气以及……怕被人听了房的不安。
“不要啦!外面那么多人。”
他手脚不停,抱住她放在榻上,继续……
“阿九把声放轻些,便可。”
轻些,能有多轻?墨九想到在离墓被完颜修和托托儿听了那事,以至后来每次看到完颜修就耳朵发红,恨不得钻地缝的尴尬,那刚刚升起的,想与他温存片刻的念头,又随即淡了下去。
“不要。”
一只手搭在身前,她皱着眉头推拒。
“等晚上的……”
“晚上还有晚上的。”他硬实的身子紧紧压迫着她,隔着两层并不厚重的衣裳,摩出一种澎湃如火山爆发前的逼仄情绪来,激得墨九不禁打个寒战,条件反射地往被窝里缩了缩。
“你好讨厌!”
她躲,他却不肯饶她。
猛地伸手,他把住她的腰。
而后低头,急切地吻上她的唇。
一直吻,一直吻,直到她喘过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