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他的。”
这个木头人,墨九记得可清楚了。
当日宋骜随宋骜出征抗珒之后,为了给儿子准备见面礼,专程雕刻了这个玩具。但是,由于他雕工有误,思想又污,所以小木头人的小丁丁特别大,相对身体比例也很是失调,还曾经被墨九嘲笑过。
“如果他是自行离开的,不会丢下它。”
这个木头玩具,是他一直没有机会亲自交到儿子手上的,说到底,这个东西才是最能体现宋骜对儿子满腔惦记和父爱的东西,连前往阴山都带在身上,又怎么可能遗失在地?
“所以……”墨九看着萧乾,眉梢扬了扬,“老萧以为,他是被人带走的?”
很显然,这个答案更接近真相。
毕竟墨九也不太相信连一个木头人都雕不好的宋骜,可以破死亡山谷的机关。如果他真有这本事,也就不会让南荣大军都折戟沉沙于此,丢下一史书的脸了。
那么……是谁这么厉害?
当今之世,墨九能想到的人只有一个。
那个在墨家大会上做机关屋考验钜子的神秘人,那个懂得阿拉伯数字的……也许与她来自同一个时代的高人。
“是他么?”
她自言自语,心窝像堵了一块石头。
那个人一直在暗,而她始终在明。
这种感觉太考验人的忍耐力了。
不狠狠骂他祖宗十八代,墨九觉得是因为自己太善良。
深深吸一口气,她望着石屋顶,又幽幽吐出。
“王八蛋,你到底是谁,你他娘的出来啊?”
☆、坑深247米,永远是多远?
夜萧萧,风凉凉,北风低回。
这一夜的嘎查村,似乎转眼就进入了深秋,在呜咽的风中,显得格外寂静,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