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观鼻,鼻观心。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良久……
击西动了。
她是一个不耐寂寞的主儿。
软软的舌,刷子似的,轻轻伸出来,在闯北的唇上舔一下。
不知什么滋味儿。
她皱眉头,又轻轻的,像猫儿似的,再舔一下。
闯北从懵到激,脑门“嗡”地一下炸开了。
分明他可以抵抗的,他一直在击西的上方,搏斗时,他也是占据着主动的,而且他已经控制住了击西,完全可以不让击西为所欲为的——
他做得到,可他又偏偏做不到。
她那小小的,软软的唇上,像有什么花香似的蜜儿。是甜的,是香的,是带着黏稠的,是有毒的……他受不得了,头晕了,分不开了……
他明明觉得自己使了很大的力气要离开。
可……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他的嘴依旧烙在上面,紧紧的,贴着。
击西嘤咛一声,不太满意他的举动。
像一个好奇宝宝似的,她看他不动,那只揪在他腰间甲胄上的手,又忍不住挠了他一爪子,带着甜香的浅浅呼吸就像带着毒似的在闯北的唇上绕啊绕啊,原就又嗲又脆的嗓子,这般听来,更是酥透人的骨头缝儿。
“假和尚,上一回九爷问过我。问我们两个到底,到底做成了没有的。我都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你说,我们那样子了,算是做成了,还是没有做成呢?”
目光亮晶晶的,她微红脸,却问得老实。
闯北一动不动,像一头困在栏中的兽,目光中浮满了挣扎。
击西却紧了紧双手,揽紧他,小声嘻嘻,“嗳,今儿你值夜么?”
“不……”他居然这般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