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北眼一翻,差点儿吐血。
她却又不知死活地补充了一句。
“嗯,这回你得努力了,可别像上次那般,丢死个人!”
也不知是哪一股筋扭曲了,在她越来越紧的逼迫下,闯北“啊”一叫,突地恼恨地暴瞪着眼,狠狠扼住她的脖子,拧住她的腰,一个鹞子翻身,将还想还手的击西,牢牢控制在手,一把丢在榻上,自下而上地压上去,占据了主动。
到底是爷们儿。
他的手脚,比击西利索多了。
只三两下,就解开了击西努力半天也没能解开的——他的袍领。
一扯,露出一片的精壮。
那隆高的肌肉,硬硬实实,像一块块虬结的古铜。
而他出口的声音,也不带打折,又狠、又恼,满是气愤。
“你个不知羞的东西,非得给你一些颜色瞧瞧!”
击西一怔,看他动真格儿的,咬一下唇,不仅不羞不怕,反倒浑身神经都兴奋起来,扬起眉头,叽叽直笑。
“来啊来啊,怕你不成?看我两个谁搞谁!”
“——”
闯北气恨不已,扑上去,狠狠摁住她。
接着,他扬手,就是一个巴掌——
这活了色,生了香的画面哦,击西啊一声,臀上挨一下,目光却更亮了起来,觉得这情趣真是非凡,也觉得小和尚比她想的更是有劲,兴趣也便更大了。
“和尚,你可看见了离墓那些画儿?”
闯北抿唇,盯着她,只扯衣服,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