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熹没动,就像已然融入了那一方景致中,失去了自我……
……
南荣声势浩大的皇帝御驾亲征,消息自然早就传入了北勐。
一南一北,两路大军都在往汴京进发,于是,汴京地界就必然成为此次短兵相接的主战场。只可怜了汴京府的人们,结束战争不到两年,又迎来了一场更为严峻的战事,连年都过不好。
人心惶惶中,谣言四起。
汴京府人,有门路的早就举家搬走了,没门路的人,也只能盼着北勐人不伤及百姓,或者盼着汴京守将古璃阳可以率领昔日萧大将军留下的这一支旧部将北勐骑兵赶出去了。
古璃阳接到朝廷的圣旨,已有些时日了。
皇帝并未令他出征,只令他守好汴京。在接到圣旨的第一天,他就开始准备防御工事,这个时候,也早已准备妥当了。而且,从腊月初一开始,汴京府的各大城门,就已只准进同,不准出,守得密不透风。
汴京,这一座古老城池,风雨声、马蹄声,似乎已传入了耳边。
城墙上,风声飒飒。
古璃阳手按腰刀,静静看着远方。
在他的身边,一个大块头的男子穿着盔甲,满脸黑沉。
“古将军,你这些工事,是做来何用的?”
古璃阳没有回头,声音却很低沉,“防御外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