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柏煜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当天下午他碰巧看到何阅铭,二话不说就冲上去。
何阅铭莫名其妙挨了两拳头,他朝地上吐了口带血的唾沫,铁青着脸,“丰柏煜,你干什么?”
丰柏煜咒骂,“你不知道?”他拔高声音,“你他妈会不知道吗?啊?”
一前一后两句质问,何阅铭的脸色变了变。
经过何阅铭面前,丰柏煜说,“你就是个畜牲,替你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我真觉得恶心。”
这话他早就想说了,在周子知躺在医院生死不明,何阅铭和安意如高调出双入对时。
憋了几年,他说出来,恶气一出,浑身舒畅。
何阅铭攥紧拳头,骨头作响。
他一直关注周子知的动向,甚至注册了小号潜在她的吧里,所以清楚上午的热门搜索。
当年的事他不想去回忆,慌乱,害怕,癫狂,绝望,那是一场噩梦,对他和周子知。
不管是什么理由,他放弃了周子知,在最不适合的时机。
回到家,何阅铭把安意如推到床上,没有温柔亲吻,缠绵抚摸,也没有甜言蜜语,像是强湊到一起的陌生人,生硬的动作从头到尾。
一顿发泄完,何阅铭面无表情的翻身下去,把自己关进浴室。
披头散发的安意如撑着床沿慢慢坐起来,她低头整理凌乱的裙子,指甲狠狠刺进手心的肉里。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就算是鲜血淋漓,她也要拉着何阅铭一起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