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知听了几句,“好像是黄梅戏。”
两个外行坐一块,听的左耳进,右耳出。
郁泽的呼吸拂在周子知耳畔,“我想听你唱歌。”
周子知摇头,“不唱。”
她很含蓄的说,“我还没学好。”
郁泽忍俊不禁,“好吧。”
他拿出一物放周子知手心里,“这个给你。”
周子知低头,是个兔子木雕,拇指大小,雕刻的栩栩如生。
“不喜欢?”郁泽低着声音,他还在摸索这个女人喜欢什么,然后把最好的都捧到她面前。
周子知把玩着木雕,“喜欢。”
他俩像所有小情侣一样压马路,在蚊子堆里被咬的一胳膊包也挺高兴,直到快十点了才回客栈。
说好是打地铺,结果郁先生厚着脸皮,硬是靠他沉稳的气势爬上了周子知的床,在她的枕边霸占了一个位置,并且躺尸。
周子知踢他,“下去。”
郁泽闭着眼睛打呼。
周子知,“……”她凑过去说,“郁泽,床小,你翻身会滚到地上。”
下一刻她被拉到结实温暖的怀抱里,火热的吻向她逼近。
臂弯里的柔软和清香太过诱惑,郁泽的理智岌岌可危,不得不调出正在进行的项目来,翻来覆去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