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摊着的王成功爬过来,倒在他脚边,“我的错,今儿这场比赛怪我,要是我……诶,事后话我就不说了,待会儿我请大家吃东西。”
“行了,别往自己身上揽,都没打好。”梁正踢踢他,“长点儿记性,有点儿出息,ok?下回老子不想再看你在球场上被个女的迷得团团转。”
王成功,“……”
梁正又踢,“o不ok啊你?”
王成功,“ok。”
徐良给他们一人一块毛巾,又丢过去两瓶水,“七中输了,之前的赌约就该履行了,谁去收?我去?”
梁正拿毛巾擦着脸跟脖子上的汗,擦完了擦胳膊腿上的,球衣前后湿了一大片,“你去吧,咱一伙里面,就你肚子里的墨水多一点儿。”
“比墨水?”王成功来一句,“那不如让向向去,她墨水最多。”
梁正把被汗臭味熏染的毛巾丢他头上,“你脑子浆糊了?”
徐良摘下眼镜,擦着镜片,“进水了吧。”
王成功,“……”
徐良去七中那边谈话,王成功咂嘴,“良子看起来很威风啊,要是戴个礼帽,穿件黑风衣,再套条白围巾,就是许文强了。”
“浪奔,浪流,”他学着粤语的调调,喘着气扯开嗓子唱,“万里涛涛江水永不休……”
梁正的太阳穴突突乱跳。
也是邪门了,除了他,身边的人个个五音不全,还偏偏都喜欢唱歌,专门挑战他的极限。
王成功喘的厉害,唱不下去了,他肚皮朝上的瘫着,像搁浅的鱼,身体上上下下的起伏不定。
梁正已经在休整状态了,“成功,你的运动量不小,怎么身上的肉不减反增?要说平时你吃的多,我跟良子吃的也多啊,我跟他越长越窄,就你横着长。”